今天随机播放到了这么一首歌。《Dances with Wolves》 再次听到这首歌,还是一样的感动,和震撼。

多少年过去了,岁月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陪我度过童年时代的住所已渐显斑驳,因了年久失修,而人烟渐稀。然后,随着那一段不识愁滋味的年少时光,渐渐,淡灭在记忆深处。

可是,这样一部比我年长的电影——《Dances with Wolves》,并不曾因时间的远去而褪色。

一定要找一个时间,再看一次。

这几天,一直很不平静。首先终于发现了我喜欢的一个地方,G+,以后,就常在那混了。 再就是,翻到国外是看到了一些事,明白一些真相,愤慨过一阵。 再再就是,因前面发了某篇愤愤不平的文字(文章已不再公开),某评论差点害了和我同服务器的各大博主,再再再就是,因由上面的原因,小宇宙爆发了,于是,彻底结束了某段纠缠不清的关系,希望你自己也能明白。

以后,博客,更新时间会少些了。主要是,我发现我要做的事情好多,好多。准备考雅思了,以后的事情,但愿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走的。但是,不管发生什么,这里,仍是我网络世界里的一个家,一个心灵寄托的港湾。

最近读到鲁迅的一篇文,名叫《野草题辞》,贴出来,但愿,还能出来一个“鲁迅”。给麻木不仁的很多人,以指点迷津。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
野草,根本不深,花叶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陈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夺取它的生存。当生存时,还是将遭践踏,将遭删刈,直至于死亡而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
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
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
天地有如此静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静穆,我或者也将不能。我以这一丛野草,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
为我自己,为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我希望这野草的朽腐,火速到来。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这实在比死亡与朽腐更其不幸。
去罢,野草,连着我的题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