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通过各种途径,翻墙技术有所提升。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徜徉国外。有些事,终究是不愿意一直任由自己稀里糊涂下去。

某人曾跟我说,知道越多,我会对这个国家越失望的。我记得那时候我还信誓旦旦的引用了不记得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我忠于我的国家,但我不忠于我的党。  真正的知道了一些事,我仿佛置身冰窖,懂得麻木。

一直不曾认真读过韩寒的文字,觉得他有时候太过轻狂。但是,他发表的《脱节的国度》,不知道带给我多大的震撼。

“国家为什么不进步,是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人一直在用毛泽东斯大林时代的他们来衡量自己,所以他们永远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太开明了,太公正了,太仁慈了,太低姿态了,太不容易了。他们将科技裹着时代向前走的步伐当成了自己主动开放的幻象,于是你越批评他,他越渴望极权,你越搞毛他,他越怀念毛。”

我想我所知道的,或许很多人都已经知道。我所愤懑的,也许曾 也很多人大肆谩骂过。 我想说的,很多人都有说过。 也只是,他们的文字被强势蛮横的湮灭或者销毁。突然就想到了"焚书坑儒",想到了"闭关锁国"。想到了"文字狱"。形似或者神似,已不言而喻。

看到沈从文一篇名为”生命“的文章,有这么一段:

“一般人喜用教育身分来测量一个人道德程度。尤其是有关乎性的道德。事实上这方面的事情,正复难言。有些人我们应当嘲笑的,社会却常常给以尊敬,如阉寺。有些人我们应当赞美的,社会却认为罪恶,如诚实。多数人所表现的观念,照例是与真理相反的。多数人都乐于在一种虚伪中保持安全或自足心境。因此我焚了那个稿件。我并不畏惧社会,我厌恶社会,厌恶伪君子,不想将这个完美诗篇,被伪君子眼目所污渎。”

如此写于写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散文,何以至今读起来,仍然鲜活,精辟,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其言辞和思想。

大多数的,即使有过认知,也只是自扫门前雪,其他一概不管不顾吧。或许,我该和他们说的一样,至少,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唯有好好过。 如此实际,自私稍欠,已成为一种生活形态。

当生命的权利被剥夺,便也脆弱得不堪一击。失去了保护伞,生命,还可以延续多久?…